说的很明白了,那可是刑部郎中的缺,这都空了半年了,总不能一直空着吧,没人补缺,那朕只能找个举人来补缺了。不找苏举人,那你们六部就赶紧找个合适的人选去补缺。
道理很简单,陛下好说好商量,可谢迁不敢随便推举啊,这事容易得罪人。
堂堂正五品刑部郎中,那也是香饽饽了,放在平日,那可是抢破头皮都未必抢得到的职位,可偏偏,空缺的这个刑部郎中归属浙江清吏司。
浙江那边的水有多深,谁也不清楚,最近几年,已经有前后三名朝堂大员折在浙江按察司了,到现在别说分管浙江清吏司的刑部郎中了,就连浙江按察使的职位还空着呢。
浙江按察使,江南封疆大吏,几乎与浙江布政使平起平坐,这么一块肥缺,愣是没人去,这里边的事情得有多复杂?
谢迁能看明白的事情,朱佑樘同样也能看明白,刑部郎中的位子空着呢,你们内阁六部不找人填坑,朕就找苏立言管,总之,这位子不能一直空着。
谢迁还想说些什么,刘健悄悄地拉了下他的袖子,谢迁便将话咽了回去。
从御书房走出来,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谢迁有些不解的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