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萦袖左手本能的从胸口抹过,随后用力拍打着苏瞻的后背,直到双手垂下,再无声息。
这个时候,就算文泽再愚笨,也看出端倪来了,因为只有这种姿势,才能让锦袍上出现如此另类的血迹。
凶手是杨秋和,这一点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了,可文泽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杨秋和身后站着的可是皇陵卫指挥使匡坦,就凭一件血衣就想定杨秋和的罪?
这件袍子落到了包林手中,杨秋和完全可以推脱是事后有人撒上的血迹,目的是栽赃陷害。
狡辩,那又如何,你拿不出别的证据,这种狡辩就无懈可击,因为按照现实情况,也确实会发生这种事。
“这.....苏将军,如果我们手里只有这件血衣的话,定不了杨秋和的罪啊。苏将军可能不知道,杨秋和此人心思 缜密,胆识过人,可不是那种寻常的犯人,拍拍惊堂木扔跟签字就能吓唬住的。而且,刑讯逼供希望不大,匡指挥使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外甥受刑的。”
苏瞻不屑的笑了起来,只要确定杨秋和跟这个案子有联系,还怕揪不出他的破绽?
仔细说起来,杨秋和这个人真的很可怕,杀完人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杜煊打一架。这一架打得好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