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宋婉然的屋子,而宋婉然一直从不离身的冰虎弯刀竟然放在桌子上,这不是最好的机会么?”
“嗯?”
苏瞻皱着眉头,轻轻地看了宋婉然一眼,只是宋婉然一脸淡漠,毫无反应。
至于达松口中所说的那个人,苏瞻心知肚明,除了那位宁王朱宸濠,还有别人么?朱宸濠想要收西南土司为已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宁王朱宸濠有野心,人所公知,不光朱宸濠,历代宁王哪个不是野心勃勃,想要报当年被朱棣坑的仇。但历代宁王做事情都很小心,往往是下边的人在做事,出了事儿把人推出去背黑锅,万事扯不到宁王身上。
没有万分确凿的证据,想动宁王,开玩笑呢?而且,现在朝廷也是焦头烂额,一屁股烂事,就算有证据又如何,这个时候也没法动宁王朱宸濠。
所以,这是个很头疼的事情。
把达松扔到锦衣卫或者刑部大牢,这货嘴上没把门的,嚷嚷着是宁王指使他干的,那岂不是坑死人?
这种事被捅的尽人皆知,那就是逼着宁王造反,就算宁王不造反,朱佑樘怎么办?满朝文武怎么办?难道真因为达松的几句话,对宁王动兵?
宁王可不是省油的灯,朝堂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