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眼中的风寒,找了个住处将养了两日,身子太恢复过来。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后,孟亭侯就气呼呼地来到了杭州城的据点。
一想起那个死去的兄弟,心里就痛得很,到死都没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当时,它只含出一个字“章”或者“张”,多少年了,我孟亭侯还没这么窝囊过。圣教要在文华楼搞事情,苏立言去了文华楼,圣教要抢兵仗局,苏立言带着人去兵仗局抓人贩子,现在更绝,大半夜去杭州码头接货,苏立言又跑出来抓嫌犯。
再一再二又再三,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要么苏立言能未卜先知,神 机妙算。要么,圣教里边有内奸,反正我孟亭侯是不可能是内奸的。
来到一处宅院外,推开门,大踏步走进去,看到屋门紧闭,里边有人在议论什么。孟亭侯眉头一挑,抬腿踹了下去,哐当一声,屋门应声而开,里边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袁囚忆眉头皱的紧紧的,看清楚来人后,他脸色好看了一些,“老孟?你没事就太好了,袁某还一直担心你出事儿了呢。”
“袁老大,你放心,孟某人还没那么容易死。不过有些人,老子说啥也要剁了他!”孟亭侯提着鬼头刀,大踏步朝着袁囚忆旁边的高凌山冲去,举起鬼头刀,二话不说,挥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