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了。咋地,苏大人难道不服气?不服咱们练练,你要是赢了,以后靳某啥都听你的,否则啊,恕不远送,你哪来的回哪儿去。苏大人你玉体金贵,万一磕着碰着的,俺老靳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靳松此话一出,周围的兵士拿着石灰块,仰着脸一阵爆笑。苏瞻那个气啊,脸都黑了,谁说靳松是个大老粗?人家骂人都不带吐脏字的,这叫大老粗?
什么叫玉体金贵?我特么一个大男人,哪来的玉体,你摆明了是在讽刺本公子是小白脸子娘娘腔呢,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公子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干脆改名跟你姓算了。
被人骂作女人,铁虎哪还忍得住,寒着脸挡在了苏瞻前方,“靳竹炮,管好你那张嘴,祸从口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祸从口出?老子说啥了,老子啥也没说啊!”靳松拱拱胸膛,毫无惧色。铁虎哪受过这种气?当即就要冲上去跟靳松打上一场,只是没迈开脚步,苏瞻就拽住了他。这山上大部分都是靳松的人,这个时候跟靳松来硬的,肯定要吃亏。一看苏瞻这个样子,靳松笑吟吟道:“哟,苏大人,你这是要亲自上阵?”
“不错!”苏瞻嘴角一翘,伸手指了指靳松,“苏某应战了,不过,单打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