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山上边了,赢马肃不无讥讽的翘嘴道:“苏大人,你还真是好想法,不知道你能许出多少好处,居然敢生出动新月山的念头?”
“只要畲族以金矿入股海运司,从今年开始,本官将许给一家一年五万两白银!”苏瞻神 色淡然,信心十足道,“新月山金矿有多大?藏着多少金子?老祖宗了解过么?据苏某所知,这座金矿并不大吧,往大了说,这座金矿有二十万两黄金,折合白银两百万。畲族能用多少钱?十年?二十年?可海运司的利益呢?每年每家就能分五万两,只要朝廷不倒,海运司不倒,畲族各家每年都能在海运司吃分红,往少了说,各家能靠着海运司吃红利吃上一百年,其获益远超新月山金矿?我想,这笔账,老祖宗不会算不清楚吧?”
听完苏瞻的话,赢马肃微微有些动容,哪怕他在沉着稳重,也被苏瞻放出来的好处震住了。每年每家五万两白银,畲族可是有四家的,也就是说海运司每年要给畲族二十万两,这是什么概念?只需要十年,所获得的利润就会超过那座新月山。如果畲族人靠着那座新月山金矿过日子,恐怕连十年都坚持不了,都会挥霍一空的。不管怎么算,好像都是畲族占便宜。当然,有一个前提,海运司要至少能撑个十来年,如果朝廷突然要裁撤海运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