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皱起了眉头,很是无奈道:“贝清确实没有太大反应,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不得而知了。已经派人去找宋贵了,等找到宋贵,问问他,许多事情就清楚了。”
苏州知府衙门,在距离大门口右侧两丈处摆着一面大鼓,此时一名身着破烂灰袍的男子坐在大鼓下边,如同乞丐一般。虽然男子穿着邋遢,却是皮肤白净,眉宇间充满了书生气息。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男子站起身,重重的敲响了大鼓。隆隆的鼓声响起,引的行人驻足而立。
可是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接他的状纸。大约过了一刻钟,衙门的人实在受不了了,便有两名衙役跑了过来。一人夺过男子手里的鼓棒,另一人语重心长道:“哎,宋公子,你就别白费功夫了,这里的事情你还看不明白么?府尊大人是不会接你的状纸的,府尊大人都不接的状子,牛通判更不会接。你说你非得闹腾,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还年轻呢,后边大好的日子长久着呢,干嘛在这个案子上较劲?”
这名宋公子,正是玉猫儿的未婚夫宋贵。宋贵与玉猫儿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玉猫儿母女暴病而亡后,伤心过度的宋贵就像疯了一样告状。起初衙门还接状子,但每次都是石沉大海,连个动静都没有,现在更狠,连状子都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