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没明白,她挠挠额头,郁闷道:“真麻烦,你们整日算计来算计去的,累不累?你们不累,我看着都心累!”
心累?苏瞻面露苦笑,谁特么想这么累啊,谁不想简单点啊,如果直接动手抢,不说后患有多严重,就算真的硬抢,自己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啊,都指挥司那么多兵马可不是摆设。来硬的,闽中元那些人还真不怕。
此时,闽中元等人同样是一筹莫展,今日紧赶慢赶,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也不知道苏立言给詹德雕灌了什么迷魂汤,姓詹的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背叛盐运司了。闽中元的性情很差,自从离开海宁县后,一直绷着脸,没有半点笑容。
于承泽同样心情糟糕,他不知道闽中元等人有没有觉察到,至少他感觉到最近越来越被动。准确的说起来,自从苏立言让萧绮月争盐商后,好像大家就一直都被苏立言牵着鼻子走。对,就是盐务,如果撇开盐务,还会这么被动么?坐下身,于承泽低声道:“闵大人、方大人,我们最近太被动了,于某仔细想了想,一切源自于苏立言插手盐务之事,我们何不暂时撇开盐务,另寻他路?以前我们虽然也吃过亏,可何时像现在这般,处处被动,永远是苏立言出招,我们在想办法应付。”
于承泽的话刚说完,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