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回事儿,如果不是出手不方便,洗劫盐场这点事情也用不到你们出手。谢昆也没干什么,只是说了下盐场的情况而已,是你主动起了贪心,说到底,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脑子。至于我们是什么人,还重要么?重要的是,盐场是你们贼面具劫的,而在这海面上,也没人知道你们出了事情!”
“哈哈,好计谋啊,好计谋,银子你们得去,罪名让我们背着,你们太狠了,你们到底是谁?”陈胡子双目赤红,满脸不甘。
对面的壮汉耸耸肩,双手一摊,轻蔑道:“我们是谁,你不配知道,来人,送陈胡子去见鲨鱼吧,别浪费了他这一身好肉。”
“......”陈胡子发出凄厉嘶吼,“不,这不公平,老子辛辛苦苦,最后却是这个结果,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啊......啊.......”
海宁盐场,第二天一大早,盐丁们就自动的聚集起来,他们没有按时上工,全都堵在管事房外。管事赵胖子一看这情况,直接从侧门溜走了。库房被洗劫一空,一两银子都没剩下,盐丁们跑来要工钱,这特么拿什么发工钱?赵胖子倒是有钱,可这里的工钱应该由盐运司,由朝廷发,他赵胖子干嘛自掏腰包?
赵胖子生怕被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