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咧着嘴角,神 情越来越尴尬。右手习惯性地抬起来,却发现对面坐着的是张紫涵,不是布政使司的官员,在张紫涵面前可轮不到他闽中元指点江山。于是乎,右手停在半空,可有不好意思 重新落下,最后,只好挠了挠脸颊。
“哎,本官也想过了,盐丁们想要的无非是钱,只是数目太大,盐运司以及布政使司实在拿不出来。倒是苏大人这边,年后清晏楼商人们捐输不少,新月山那边还有金矿产出,短期内海运司资金充盈。如今事情紧迫,可否请苏大人先从海运司拆借一部分资金?只要能解决盐场的事情,本官及浙江所有百姓都会感念苏大人的善举。而且.....浙江要生出什么乱子,也不是苏大人想看到的局面吧?”
张紫涵心中冷笑,说来说去,是看上海运司的钱了。说的倒是好听,浙江百姓感念恩德,感念有个什么用?其实具体情况如何,张紫涵看得透透的,无非是盐场的问题闹得太大,超出掌控,闽中元这些人处理不了,无法收场了,就拉着苏大人一起背黑锅。
不过张紫涵也没法直接拒绝,正如闽中元所言,浙江生乱,是睡也不想看到的局面。海运司初建,舰队出航九州岛,现在还未返航呢,如果浙江闹什么乱子,对海运司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