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敢动金子,苏立言就敢动武抓人。哼,不说能不能抢到金子,就算抢走了金子又如何,你知道这些金子是谁的么?”
于承恩觉得莫名其妙,绷着脸答道:“这批金子不是海运司的么?还不都是苏立言的?”
“苏立言的?瞧瞧你说的什么话?是苏立言的不假,但不只是苏立言的,这批金子是海运司无数士绅商人的,同样也是陛下的,是两京几十家公侯权贵家的。你动这些金子,你抢不是苏立言,你抢的是这些人的钱,明白了吗?你这个蠢货,让你少说话,你就是不听!”
于承泽破口大骂,一番解释后,于承恩仿佛听懂了,可又有点没听懂。看于承恩脸上的神 情,闽中元等人就暗自叹了口气。
于承泽和于承恩真不像亲兄弟,这俩人差距也太大了,于承泽如此精明,反观于承恩,很多时候蠢的让人啼笑皆非。
三十多万两黄金啊,谁特么不动心,不动心的是傻子,可谁敢抢呢?谁要动海运司的钱,这不是跟陛下、户部以及几十家权贵抢肉吃么,更何况下边还有无数的士绅商人。
不管于承恩心里服不服气,被于承泽痛骂一番后,总算压下了抢金子的念头。只是心里,终究觉得有些可惜,那可是三十多万两黄金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