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巨人之姿,出奇制胜。可是单打独斗,刘西照着刘东差远了,就更比不上孟亭侯了。
找到机会,孟亭侯鬼头刀一翻,狠狠地从刘西脖子上掠过,没曾想这一刀居然擦着刘西的头皮飞了过去。孟亭侯气的两眼圆瞪,娘的,矮子有矮子的好处,自信满满的一刀,正常情况下该脖子中招的,结果刮了一层头皮。
刘西一摸头了点有营养的话,怎么还被鄙视了呢?于是,孟亭侯气呼呼的编着蝴蝶花,一双牛眼瞪着苏瞻的后背,张紫涵看到这种情况,觉得很有趣,“孟亭侯,你觉得这是一瓶毒药一瓶解药?钾毒的解药很好配啊,天津城里是个郎中都能配出解药来,你觉得这样的药有必要随身带着一瓶么?况且,还从没听说过钾毒的解药味道跟钾毒差不多的,所以啊....你”张紫涵说着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孟亭侯张着嘴,呼哧呼哧直喘气,苏立言说我智商有问题,你这女人直接说我脑袋有坑。还真是夫唱妇随,一对狗男女,我老孟说不过你们,编蝴蝶花总行了吧?
苏瞻和张紫涵调笑一番,也不会跟孟亭侯计较个没完。二人想的问题更深,如果都是钾毒,何必弄两瓶呢?想起发生在登州和塘沽所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不安,似乎这个谜团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