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便没有什么派系可言,他们只听袁绍指令,若是武将与谋士交往频繁可是犯上的大忌的,至于随军谋士则也只是出谋划策,并不讨论私事。
沮授追上田丰,“元皓,为何如此急行。”
田丰止步,回道:“心中不爽。”
沮授又问:“何故?”
田丰道:“我叫袁绍迎天子,他心中无天子也!”
沮授道:“元皓,你性情也该改改,在韩馥处,论攻伐董卓,你却堂上大骂韩馥乃是不知是非黑白之人,被贬做了个计吏,现袁绍处,你又如此,不怕袁绍冷落于你?”
田丰道:“你也知我其人,忠言逆耳,若是袁绍不进我言,我便讲得他听为止,皆是正道之事,若是能依我策而行,主公怕不用数载,便能成为天下雄主。”
沮授叹道:“我知你才能丝毫不弱于我下,然你做人不会,事做的漂亮,能力再强,又有何用?”
田丰道:“皆是郭图,许攸,逢纪小人谗言,叫主公误入歧途。”
沮授道:“你可曾想,主公为何不尽你言,而尽他人言。”
田丰思索片刻,答道:“不知。”
沮授道:“怕是主公有此想法,几人善于观面,便将此事讲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