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王一听是刘虞的从事,心中凉了一节,皱起眉头,“刘虞不是已故了吗?”
峭王心想,刘虞挂了,这些家伙又没有钱,又没粮相许,肯定是要自己讨债的,自己以前得了刘虞很多好处,这些瘟神来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鲜于辅见峭王面色不好,答道:“我乃代表刘幽州之子刘和见峭王也。”
峭王道:“不知所谓何事,你也知我部,过得坚难,自保皆是困难。”
鲜于辅道:“我来此处,便是叫峭王与我等联兵共击公孙瓒。”
峭王摇头:“刘虞十万大军都不是公孙瓒对手,我只有数千骑哪里是公孙瓒对手。”
鲜于辅道:“冀州牧袁绍有十万大军,我等若是起兵从后击公孙瓒,公孙瓒必败,袁绍以派使来与我家主公联合,此时正是我等筹划之时。”
峭王还是摇头,鲜于辅有些着急上火,自己来见峭王,峭王又不叫自己座,也不奉茶,上酒的,看样子不怎么待见自己。
鲜于辅思索片刻,讲道:“峭王,你看如此可好。”
峭王来了兴趣,“你且讲来。”
鲜于辅道:“我等若杀了公孙瓒,袁绍定会许我等好处,不定给峭王管理一郡之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