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杜万芊案件的进展,大概是为了不让我在今天分心吧。”
我听出来她今天状态很不寻常,声音中总像有种平时绝无存在的多愁善感。
“我有次说过,咱俩可能是同一类人。”她继续说。
“我记得啊,那是五年前的六月二十二号晚上,北京时间。你当时还在美国东海岸,是发语音跟我说的。”
“你真连时间都记得?”我能感觉到她肯定诧异地盯着我,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睛。
我点点头,虽然她也不可能看到我点头。
“那你记得我是在什么语境下说这句话的吗?”
“当然记得,你说,自己小时候也看见过黑船,后来还引起了什么家庭变故。我怕你想起来伤心,就一直没再提这件事。”
“嗯,”她说,“其实我小时候,也看到过跟你描述得一模一样的黑船,而且黑船上同样有个红衣女人。”
“啊?”
“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逻辑奇点的能力是黑船带来的呢?”
“我好像没那么想过。”我说。
“你那种超强的记忆力,难道不是遇到黑船后才有的吗?”
“记不太清了,好像从小记性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