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昏睡,也许一年后也会苏醒,也许一两个月,也许明天,都有可能,也都不能确定。”医生快步走到电梯间,一台电梯正好等在那里,他急忙走了进去,但我还在牵着他的白大褂不放。
“那跟呼唤的频次有关系吗?如果我每天不停地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呢……”
电梯传来滴滴的警报声。
“言桩!”林瑛跑过来拽开我,然后朝医生抱歉地鞠着躬说,“他情绪有些激动,打扰您了。”
“没事,能够理解。其实这种情况,最痛苦的就是亲属,毕竟病人自己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医生按着电梯说完这句话,朝我们微微鞠了一躬。
我看到电梯门闭上,他的身影消失在电门的缝隙里,一如那天沈喻在柜子里依偎着我,透过柜门的缝隙看到的那个背锅侠的身影。
“你振作点!”林瑛伸出手扶着我,“如果沈喻醒过来,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种抽筋断骨的样子!而且你现在需要治疗!不然你的胳膊会废的!”
我看着林瑛,她的脸上跟我一样挂着无比的悲戚。
我顿了一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林瑛,林瑛,沈喻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