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忽然响了一下。
“谁?”我猛地站起来,朝门口喊道。
没有人应答,但我瞥见房门闪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因为毫无准备,所以旁边也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拿,我转身看见桌子上有个暖杯,于是随手抄起杯子来朝门口走过去。
“有人吗?”我问。
依旧没人回答,我回头看一眼房间的窗户,窗户都是紧闭着的,不可能有风进来造成空气流通,即使有风进来的话,也不可能把挂住的房门吹开一条缝隙。
我恍然觉得,沈喻出事后,我的头脑蓦然变得有逻辑多了。
就在我正胡思 乱想的时候,门外楼道里的灯忽然灭了。我还没回过神 ,就听到屋里的监护仪传来刺耳的报警声。
“嘟——嘟嘟——!”
“沈喻!”我大喊一声朝病床前冲去。
我刚冲到床边,那个男医生和奶奶灰护士也从门口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医生跑到心电监护仪前,监护仪此时已经发出长长的、刺耳的鸣叫,我看见上面的心电波动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
“快快快!”医生对护士大声喊着,“去拿除颤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