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冲我笑笑离开,我掩上房门,然后坐在沈喻身边。
她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安静而温暖地呼吸着,就像一个睡熟的婴儿。
我看着她的脸,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睡姿。要是不在病房里,而是在阳光透过窗帘暖洋洋照进来的家里那该多好。
“沈喻。”我叫她。
她不说话,继续安谧地沉睡。
我的确有好多话想问她,她临昏迷前问我追她这么多年累不累,是在体恤我吗?还有她说想给我一个结果,就是想送我那对戒指吗?
还是她已经许诺了别人,而只是告诉我,让我死心呢?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她想要查清楚黑船的事。因为黑船,她认为我们俩可能是同一类人,她这么多年虽然没有答应跟我在一起,但也仍然没有拒我于千里之外,可能这就是原因吧。
相对于人类的常识来说,黑船的出现是凭空而来又凭空而去的诡异之事,而我们最近遇到的诡异之事则是背锅侠事件。
难道正因为两者都相当诡异,所以沈喻才对背锅侠案情有独钟吗?
我忽然打个冷颤,实际上月食那晚除了背锅侠被撞死外,整个魏阳市并没有其他任何大事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