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不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吧,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偷窥狂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有预想到小余能看穿他的目的。
他咽口唾沫,小余把一杯白水递到他的面前。
“唉,既然警官都看穿了,我就直说了吧。我呢,叫罗子栋,道儿上的人都叫我骡子……”
骡子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该爽快的时候就会爽快。他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说了个清楚。
原来骡子在魏阳是个有名的能钻营的混混,他无门无派,靠帮人私下跟踪、打探情报为生,他之所以最近每天都在这一片儿挨家挨户装鬼掀窗帘偷窥,是因为接了一个活儿——一个歌舞厅老板的小媳妇儿跟人跑了,最近有人在这条街上的平房区看到过她的身影。
“所以我就装个色鬼,挨个扒窗帘,再造出点声响来。只要屋里有女的,她们一般都会冲出来看一眼,然后被吓得使劲叫唤。办法虽然笨,但还挺管用。”
“难道你听声音就能辨认出人来?”小余惊讶无比。
“对啊,声音跟图像其实是一样一样的,每个人的声音都有好些个特点。说来奇怪,我从小就能听声辨人,脑子就跟声谱分析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