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可不可以把这个能到处看剧的‘小排’送我当礼物?”
“当然可以,你随时都能带着它。”
“嗷嗷嗷嗷嗷,亲爱的送我礼物了,我会好好珍惜的!”她一股日系中二画风地喊着。
“那我先睡,晚安。”我说。
“嗯嗯,我追完剧,就去陪你睡。”她嘟着嘴做可爱状,完全没有刚才一掌打烂整条街电线杆子的凶神 恶煞状。
“好好好,那我睡地上,只陪睡,不上床。”我讨价还价。
“行吧,我也看出来了,得让你心服口服。”华鬘笑嘻嘻地说。
我躺在地上,华鬘换了睡衣,盘着腿坐在床上。她戴着耳机,正在全神 贯注的看剧。
我本来困得要命,但一躺下却又怎么也睡不着了。
白天跟沈喻折腾半天,摸到了一堆“边缘线索”,晚上去了趟酒吧,却又遇到了徐楚月,而且她还讲了云塘镇那么复杂的案子。总感觉自己变成了柯南,人在家中坐,案从天上来。
当然,很久很久之后,当我回想起现在,才明白这些案子找上我们是有必然原因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