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不是之前说过吗,尚卫民已经死了,在一个人的肚子里。我本来以为找不到他的尸体了,没想到他就在那个孩子的肚子里——他好像已经被那孩子吃啦!”
我们俩急急忙忙又朝朱家院子跑去,华鬘边跑边问我:“这样多慢,要不要我带你‘跳’过去?”
“别了!光天化日之下,咱们再跳几回就被全镇的人看见了!”
“哎哎,费劲,那夜里能一起跳吗?”
“先别说话了,快点儿吧!”我气喘吁吁地说。
“本来我能很快啊,还不是为了陪你。”她语带委屈地说。
我们俩连着拐了好几个巷子才冲到朱家宅,因为只有一个老人独居,所以朱家的院门还是两扇老木头门,但令人惊讶的是,这门上面还挂着一把红漆的旧铁锁。
“刚才咱们在的时候,这门是从外面锁住的吗?”我问。
“不知道啊,我们不是一跳就飞走了嘛,谁注意这些。”华鬘还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如果是跳走前就锁上了,就说明那孩子还在院里,咱们赶紧跳进去看看!”
“你刚才说不和我跳来着,还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