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垫板上还夹着几张蹭得微微发旧的纸。
姜媛媛边走边回头看我,看一眼笑一会儿。
“严肃点儿,一会可不能露怯!”我在后头叮嘱她。
“想不到你这家伙,这么打扮下还像个文化人。”
“本来就是文化人好吧!”
我们俩走进六号楼,这层的三户人家分别安着不同样式的防盗门,房门上连个门号都没有。
“怎么办?”姜媛媛问我,“哪一家是101?”
我伸出手,这次不再闭眼,胡乱一指说:“就它。”
“你搞笑呢吧?这是中间那家,中间的肯定是102号啊!”
“哎呀,小姐姐,你早上找我时候那么雷厉风行,怎么面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反而磨叽起来了?”
“可能因为我是学法律的,对形式的东西比较敏感吧?”
“别说了,赶紧敲门吧!”
姜媛媛咚咚敲了几下,很快传来一阵开门声,但开门的不是102,而且旁边的那户人家。一位头发雪白的老奶奶颤巍巍地扒着防盗门栏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
“找谁啊?”老奶奶冲我们说,听起来底气倒是挺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