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种恶心的事儿?”古钟脸上露出了惊讶恐惧的表情。
但是林瑛又问他:“你说,之前还给曲江送过吃的?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呢?”
古钟想了想说:“是在出事的三天前,那天我买了些方便面去友成小区,看到曲江已经被又饿又渴,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他们催钱了吗?”
“催了,实际上那天我带过去了一万块。”
“从哪里筹到的钱?”
“我可以不说吗?”
“最好如实告诉警察。”
“我觉得这件事跟案子没有关系,我选择不说。”古钟淡淡地说,“该说的事,我都告诉你们了。那天午夜之前,我真的走投无路,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
“为什么不报警,也不通知家人?”林瑛又问。
“不敢……最后我十一点半去了友成,决定跟这群人摊牌,要么他们再给我们一些时间,要么就把我跟曲江一起弄死。结果我走上六楼,等敲门的时候,发现没有人开门。我心里咯噔一下,又给老金打电话,但也没有人接。我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好,他们可能——撕票了。
“但我内心是不想承认这种结果的。我试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