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过手脚了。”
我忽然想起来,二区的白漆木牌后面几个字有脏污的痕迹,而两个小区周围的地形和布局十分类似,一般人在夜里根本区别不开。
鲸头鹳去过两个地方,所以是不是他做的手脚,他是谁?为什么在古钟的供述中,他把自己说成了鲸头鹳的角色,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只是一下子涌进我头脑中的问题,我发现自己如今已经不知不觉成了思 考派,万事皆备,只欠东风,看来是需要华鬘这个行动派帮忙了。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我问华鬘道。
“你说呢?”华鬘牵着我的手,她忽然扶在我的肩膀上面。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听耳边忽地一阵风声,然后她带着我再一次腾空飞了起来。
确切地说,这不是飞,而是跳。只不过她每次跳跃都又远、又高、又安全,简直就跟人肉直升飞机一样。
这一跳似乎比云塘镇的跳跃又高又久,而且速度极快,我只感觉冷风袭眼,又酸又疼,而且耳边呼呼作响,根本不知道这夸张的情形会不会被人看到。
“快到了。”华鬘好像在耳边提醒我。
“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