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实施得挺顺利,古钟先潜入马房等待,老鸟以美酒的名义,把药瓶儿诓骗过来,然后俩人下手打昏老鸟,把他手里的钱弄到手。老鸟粗略点了点,足足有三十多万。
“简单吧?”老鸟看着古钟,然后把五花大绑的药瓶儿拽进卫生间里。
“你干嘛?”古钟问。
“干嘛?毁尸灭迹啊。”
“不是说扔河里……自生自灭吗?”
“你去扔还是我去扔?外面已经到处都在找他了,趁着他们还没找到这里来——对了,二区那个屋子咱们要一直租下去,空着也要租下去,起码租半年以上,不能让别人发现那里。还有这儿,赶紧把窗户电扇都打开,要不会有味道的。”
“味道?”
老鸟不再说话,古钟听到卫生间里响起剧烈的电锯声,然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他忍不住找了个墙角呕吐起来。
事情过去后,老鸟给古钟算账,他递给古钟一万多块。
“不是四六开吗?”古钟问。
“妈的,你不还账啦?我替你跑一趟。”
然后老鸟走了,古钟生怕他拿着自己还债的钱去挥霍,他偷偷打听,终于得知高东宁那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