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下电梯,送到大厦转门前头。
“你回去吧,事情怪忙的。”我说。
“唉,有时候吧,真羡慕大学生活。”他慨叹着。
“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你那时候得罪一堆老师同学,过着泥泞般的生活。”
“但是我有你这么个好哥们儿啊。”他说。
“你狗嘴里又不吐象牙,现在也特么没有失去我啊。”
他哈哈大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他:“红莲酒吧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那还是我回国后,咱俩第一次聚会的地方——我把它盘下来了,留作纪念。”
“那个女老板?”
“哦,聂晴吗?她是大股东,这孩子说来话长啊。”
“还以为你俩是男女朋友关系。”我说。
闻廷绪又大笑起来:“你见到她了?我得给她打个电话,让酒吧以后全部给你免单。”
他那样子看起来聊兴正浓,但可惜我俩还没多说两句,前台那位帅哥就拿着手机追了出来,他凑到闻廷绪耳边嘀咕着。
“不打扰你啦,大忙人。”我朝闻廷绪摆摆手,趁他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径直走出了大厦。
一股热浪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