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笑着问他。
林杉摇摇头,他们已经出来了三个半月,米娜的脸也跟他一样被晒得又黑又红,但她弯腰坐在他身边时,他无意中瞥见了米娜衣领里雪白的皮肤。
塔吉克女孩一般都会戴着头巾,但勘界是项特殊工作,所以米娜一般只戴顶遮阳防晒帽而已——几乎所有队员都会戴这种帽子,因为帕米尔高原的紫外线实在是太强了。
她指指那座有争议的无名山,笑着说:“你看,那片山谷里有绿色,应该有水源。”
萨雷阔勒山处于中亚腹地,水源基本上就靠冰山消融的雪水,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是干巴巴的戈壁化山地。林杉他们爬过来的几座山峰都是寸草不生——风里面也没有一点儿湿润的气息,他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脱过两次皮了。
所以,队员们平时总喜欢远眺慕士塔格冰山,就像三国时期曹孟德望梅止渴似的。
“老这么吵下去,今天又耽误了。”米娜叹口气说。
“反正又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来之前上级就说了,不在乎进度,但一定不要出错。”
“那你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米娜问。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林杉答道。
“所以,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