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起来。
虽说上次野人扛走的是一只羊,但谁不能说下次他就不掳走一个人。
“你可千万别惦记那头羊了,不是传说大脚怪好色吗?抢女人的,你不想变成金刚的女人吧?”
达赫米娜听得都笑了:“你以为我就那么贪吃?”
“那你为什么不笑?自从羊被抢了,你就一直闷闷不乐的。”
“非得笑才行啊?”
“笑总比哭好。”林杉说。
“那倒未必,明天早上咱们就登顶了。你说,这座山到底会归在哪一边?是我们的,还是你们的?”达赫米娜问。
“不知道,薛定谔的猫啊。山就在那里,高度也在那里,但是不测量,谁也不知道它有多高。”林杉说。
“不管怎么样,测量完之后它就只属于一个国家了。或是你,或是我,也许就永远不会自由自在地登上这座山了。”达赫米娜有些感慨,“苏联还没解体的时候,我爸爸就是一个测绘专家,他去过北极,去过勘察加,去过楚科奇,还登上过家乡的共产主义峰……”
“将门出虎女啊,你也是女承父业吧——现在你爸爸呢,在杜尚别(塔吉克斯坦的首都)吗?”
达赫米娜叹了一口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