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沈老师,你不要用火星人的视角开玩笑了哈哈。”
我见华鬘又说错了话,连忙打圆场说:“就是,别开玩笑了,你赶紧说!”
“好吧——我的意思 是,如果杜建生和尚卫民是萨雷阔勒人的话,他们可是2004年才回来的吧?2004年到现在只有十二年时间,但两个人的孩子都上大学啦——就算他们立刻结婚生子,也没有十一二岁的大学生吧?”
华鬘的一句话就让办公室再次沉闷下来——刚才我和林瑛讨论了那么嗨,结果把常识性的东西都忘记了。
“我有个办法。”我举着手,打破尴尬氛围说,“可以去找那个发现他们的勘界队员问一下啊!”
“好办法,拿上这些人的照片。”林瑛说。
“等等,”我忽然一拍桌子,“还有一个人的照片也带上!”
林瑛通过当地警方找到了林杉,他如今在西安的一家勘察设计院工作。
“事不宜迟,不过我最近走不开,要不你跟沈老师替我跑一趟西安?”
这应该是华鬘第二次来飞机场了,上一次还是追捕金满山,坐轻轨刚下车就遇到情况,我俩当时没进飞机场的门儿就掉头“飞”淞山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