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矜持下。”
“……”
这个房间说实话还不错。
酒店应该前两年新装修过,浴室很大,卫浴设备很新,屋里也比较卫生,还有一个办公桌,两个沙发,一个茶几,中间那张大床还摆着两只用浴巾编成的小象,布草看上去既松软又舒服。
我打开灯,调好空调,沈喻指指地毯说:“你今晚打地铺。”
“这么做好吗……”
“挺好的啊。”她伸个懒腰,往床上一躺,惬意地说道。
“万一林瑛在房间安了摄像头,发现咱俩名实不副的事儿……”
“那不挺好吗?没准她看见你睡地毯,还会偷着乐呢——这大床真舒服啊,闻着都有阳光的味道,啧啧……”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从地上踢醒,刚睁开眼就听窗帘“唰”的一声被拉开。大西北的阳光倾泻而来,把我照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起来起来!”我只看到白光中有个女人在吼着,“都几点了!出差就不用起早干活啊!”
我从地毯上爬起来,把昨晚要来的床垫和床单收了,一看表,已经快到八点了——我们跟林杉约的是九点半。幸好酒店离着他工作的设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