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瑛坚决要求打头阵,她带头弓着腰朝前面走去。大概走了二百多米,只见墓道也到了尽头——其实不算尽头,只是墓穴在这里拐了一个弯。
刚才被灯光照过去黑漆漆的地方,其实只是尽头处有块黑色石头罢了。
石头上还有隐隐约约的字迹。冯科长这时从后面挤过来,他摸摸石头说:“这是黑板岩,纹理像木材,是江西庐山附近出产的特有石材。”
他打亮手电筒,贴着照着黑石板上的字迹,磕磕巴巴地念了几句,说道:“这个像是墓志铭,不过被破坏了,从上面看,这座墓的主人名叫朱翊铿,是明仁宗的后代,他的父亲是淮顺王朱载坚……”
“猪再见?”小余没听清楚,在墓道里瓮声瓮气地问。
冯科长脸色颇为不悦,他没有搭理小余,继续说:“他因为不是嫡子,继承不了藩王王位,所以被封为了鹿丘郡王,死了之后便被偷偷埋在这里。”
“偷偷埋?”小章问。
“你们啊!”冯科长特别不满,“刚才就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想葬在骊珠穴,就要静悄悄的,不封不树,不让人知道,就连挖土方都要掩人耳目,这次总该记住了吧?!”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要真有看护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