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我们就让他俩上了车,问他们去哪儿,他们说要去哈巴河县。但我们的车只到阿勒泰,所以就把他们载到了那里,至于后面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了。”
蒜队长问:“我找过克里木,他说那俩人给的金块上有字,这应该不是金矿挖出来的东西吧?”
王明登苦笑一声:“谁不知道他们的话有假,但干我们这行的,实在太苦了,有人把黄灿灿的金子摆在面前,怎么会不心动呢?说实在话,后来我生病在家,还多亏变卖了他们给的东西治病呢。”
“哈巴河,是在边境上的一个县吧。”
“对,最西北边的一个县,挨着哈萨克和俄罗斯,在那个时候,偷着跑出去也不是那么难,只不过那边比国内苦多了,没人愿意偷渡。”
“看来我得去哈巴河看看。”
“这两个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王明登末了还不忘问上一句。
蒜队长说:“只是嫌疑,而且事情如今,很难说他们有罪还是没罪。”
“那就好。”王明登慨叹道,“要真是罪大恶极的人啊,总觉得自己就是助纣为虐似的。”
王明登把蒜队长送到了仓库门口,又说:“就不远送了,这地方关系重大,永远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