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斋桑泊现在又被哈萨克斯坦政府改建成了水库,所以如果造一艘船,沿着额尔齐斯河顺流而下,最后到达北冰洋的海域,从理论上来说是有可能实现的。”
艾则孜一下子哑口无言。蒜队长冷冷地哼了一声,对儿子说:“怎么样?自己才疏学浅,还跟别人争短长?”
华鬘开心地一把抱住我脖子,在我脸上狠狠啄了一口。
“亲爱的,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是准备杀人灭口的台词呢……”我笑着说。
蒜队长赞赏地看着我,说:“小言、沈老师,你们两个人一文一武,真是一对好搭档!”
我哭笑不得——要是沈喻知道自己从智力担当变成武力担当,不知她能有什么感想。
蒜队长继续说:“言老师说得没错,库尔尕克吐孜村就在额尔齐斯河沿岸,而且山林茂盛,从道理上来讲,似乎是能造船北上的。但如果真正一想,就知道不可能实现。
“第一,就是当地太穷,交通很不方便,经济条件差,村里人都是牧民,整个村子连个电锯都没有,造条独木舟有可能,造出海的船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第二,就算有工具,能造船,但也没人愿跟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