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往往有所依靠的时候,能力就退化得很快。
我之前便是如此,假如有华鬘在场,我肯定懒得动刀动枪,现在轮到我保护她了,所以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跟这只瞎老鼠斗上一斗。
何况老子有不破金身,除了没尝试过挡子弹之外(着实也不敢尝试),其他卡车撞、无脸男摔都扛过去了,对付一只瞎老鼠,自然也不是毫无信心。
这只老鼠虽然动作轻快,但臃肿笨拙,脚短脖子粗,所以它回头咬我,我根本不急,正好腾出手来抄起警棍,照着它嘴里的大板牙就拼命抡了一下。
瞎老鼠惨叫一声——牙疼不算病,疼起来要鼠命。
它疼得一个翻身,我趁机从地上爬起来,看它还在蹬着小短腿想爬起来,于是又拿着电棍,把电量开到最大,冲过去就朝它柔软的小肚子噼啪电去。
这下的瞬间电压足足到了九百万伏,别说一只两三米长的老鼠,就算是条五六米长的鳄鱼估计也得电翻过去。
那鼢鼠果然发出一阵阵萌人的嗷嗷叫声,它浑身像筛糠似的抖成一团,随即便一动不动,像滩泥似的躺在那里。
我生怕它马上又苏醒过来,于是又举着电棍,朝它头上多给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