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颇为不满地说。
“其实不是怀疑你变坏,我只是觉得,你最近总是怪怪的。”林瑛说。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怪吗?你一个刑侦队长,连这个都搞不明白,也太弱智了吧?”我得理不饶人。
“能不再掰扯这些了吗?咱们能好好缕缕案子嘛!”林瑛有点羞恼,急忙打住我的话说。
“可以啊。你觉得从哪里顺?”
“最近有不少疑点,比如之前在鹿丘王墓里死了三个口业的人,为什么大件小区还会出现三具口业的尸体?这根本不是模仿。
“还有,背锅侠是不是无脸男抓来改造的人,为什么两个背锅侠都无法查到身份?他们为什么会收集铁锅,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听林瑛说完,我突然也想起来一件事:“其他两个萨雷阔勒人找到了吗?如果前面几个萨雷阔勒人都是无脸男杀的,那么只要找到剩下的两个萨雷阔勒人,就可以盯紧他们,守株待兔了。”
“最近光顾弄槐西庄的事儿,你不提都差点忘了。”林瑛从桌上翻出一个报告,然后递给我,“这是调查出来的资料。”
我翻开资料,林瑛在旁边解释着。
“全玉然,就是萨雷阔勒人里的玄冥,他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