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聂晴嗖地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躲开了淌下去的酒液。
“哎呀!”常山大喊一声跑过来,“老板,没洒上吧?要不要换个地方坐?”
聂晴站起来,她气呼呼地望着绝尘而去的沈喻,使劲一甩手,对常山怒声说:“那还用说!赶紧收拾干净了!怎么老买这种晃晃悠悠不稳当的桌子!”
常山慌慌张张地收拾桌子,这时候只见沈喻又溜溜达达走了出来,她一跳一跳着,看上去就像个中二少女似的。
“哟,怎么换地方啦?”她走到桌子前面,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问我。
“不是……刚才碰着桌子,水和酒都洒了嘛。”我说。
“谁碰的?”她看向聂晴,问,“聂老板,刚才看您进门挺稳重的,怎么不小心就把桌子碰歪了呢?”
聂晴脸色煞白:“你……!”
林瑛双手捂着头,好像一脑门子官司的样子。
我心里砰砰直跳,不是怕沈喻弄砸局面,是怕她真的出现问题。
“你没事吧?”我终于开口问道。
“没事,没事——哎,聂老板,你站着干嘛,坐下啊!这是你们家的店,你还这么客气——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