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抻着我就往外走。
我急忙跟他溜了出去,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了看守。
“何队,您这是?”
“老子要提审不行吗?!”何能当瞪着大眼珠子骂道。
“没、没问题。”看守说着侧身放我们过去,但同时却偷偷去掏步话机。
说时迟,那时快,何能当猛地一个回马枪,一拳就把看守打昏在地上。
“委屈你了哥们儿。”他对昏迷的看守道歉,然后把他拖到关押小屋里,把手脚捆上,把嘴巴堵好,最后把他身上的钥匙卸下来揣在身上。
“非常时期,要做非常之事。”他说,“我到时候自请处分吧。”
“能不能……把沈喻也放出来?”我问他。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行!送佛送到西,跟我来!”
他带我跑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打开锁门,我看到沈喻一脸讶异地看着我们。
“何队长私自放咱们出去的。”我朝她解释说,“别问了,快点走!”
何能当护送着我俩从消防梯爬到一楼,刚要开门出去,却被沈喻拦住。
“去三楼,从三楼走!”
“三楼怎么走?”何能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