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色斗篷的人有些焦急:“怎么?”
老者擦擦嘴角的血渍,幽幽开口道:“没想到既然还有人识得我的蛊术,竟然懂得压制。”
“你不是说此蛊毒失传已久,当今世上几乎无人能解?”斗篷人有些不满。
“黑宗,你在质疑我?”老者由于愤怒提高的嗓音异常刺耳,好像电视里刻画的女巫般,伸出干枯的手指着他,多年未修剪的指甲漆黑弯曲,犹如鹰爪。
被称作黑宗的人被吓的急忙后退几步,蛊毒无处不在,对于施蛊者来说,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即使斗篷人的身份高于这个养蛊人,也不敢轻易得罪。
毕恭毕敬的抱拳拱手回道:“不敢。”
“让我来会会他。”老者拿出抽屉里一个金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布偶上,拇指与食指相扣,轻轻一弹,一些黑色粉末散在布偶上,布偶头顶的火焰立刻燃烧起来,周身散发着热气。
他这一动作看得黑宗心有余悸,他刚刚真是用这只手指的自己,若是刚刚出言不逊会不会如这布偶般……
“啊~”在司徒菲卧房看护她的佣人大叫,众人闻声急忙赶过去。
佣人被吓的瘫坐在地上,手颤抖的指着浴室,邹昊天一个箭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