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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组的其他成员被我分别派去了另外几座大山,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七毛峰也许很难找到,但能找到悬崖边那棵极有特色的松树,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明朝侯爵墓主人身上的那件衣服,肯定代表着某种意思,衣服上那松树长得如此不寻常,如果仔细寻找附近的山脉,肯定会有所发现。
我和丁荫是装作游客进入西华山的,一路之上,丁荫还显得特别高兴,不时的用相机进行拍照留念。
但我却在细心的观察着四周的景色,甚至连脚下的泥土都不放过。
要知道,泥土可说是最能证明墓穴的东西,象我这样的盗墓行家,几乎只要一看泥土,就知道这泥土是不是从地底挖出来的。
对泥土断层年代的判断可是我的专长,这一点连我的同学李开都是佩服的。
但是一天下来,竟然一无所获。
晚上回到宾馆,我给盗墓组成员每人都打了电话,寻问细节,但结果是令我失望的。
很显然,孟昶墓不是这么容易找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健的东西我们没有注意。
晚上躺在床上,我仔细的想起了那件血衣,甚至每一个情节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