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回到了总部,却发生人多了起来,山说话。
每每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不管我怎么说他,劝他,他都会默默地接受着。有一次,应该是他离世前几个月了,我去看他,我就和他聊着人生,聊着他的病情,我就劝慰着他,要他配合治疗,病会好起来的。我眼见他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眼望着天花板,眼睛里溢出长长的泪水。无情的病魔在一天天地吞噬着他的身体,折磨着他的灵魂,让他无比留恋着这个世界。那时我心里酸酸的,一时语塞,找不到更好的语言来安慰他。
病痛的折磨,就让哥的神 经越来越麻木,唯有酒可以让他清醒,他的酒量也越来越大,我也没有时间天天守着他,照顾着他。那次他在县人民医院住院治疗时,我逢假去看他,他却不在病房里。我就听病房里其他病人及其家属给我说着前一晚上哥的事情。哥喝起酒来,一晚上,他闹腾着,让整个病房里都处于恐惧中,让其他病人得不到休息。我看他病床旁边的桌柜里,还藏着一瓶酒,我就给他拿出去丢了。好半天他回来了,却找不到酒,他知道是我藏了,他问我要,我没给他,但我知道他没有酒会心里慌慌的,到现在我也后悔着我的草率,一个濒临生命边缘的人,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