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他们也该出去了,这么多年一直在这里学啊学的,估计很多人都厌倦了。”说完朱翊钧看了一眼杨晟:“也辛苦你们了。”
这几年在这里没名没分的熬着,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无论是杨晟还是吕慎行,全都是名门之后,一个是吏部尚书的儿子,一个是内阁次辅的儿子,两个人都是这天下最道:“说说你们自己,再说说你们的学问。”
“学生钱力,福建人,家中父母早年就去了,托皇上洪福才到了这里,学生感激涕零。”钱力说着又趴在地上给朱翊钧磕了一个头。
再一次站起来之后,钱力才开始说自己的学问:“回皇上,学生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学问。”
“学生对船浮在水面上很感兴趣,就想知道船为什么能浮在水面上,为什么要把船做成空心的,这样船才能浮在水面上。”钱力挠着头说道:“学生记得陛下在算学的前面写了一句话“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计算的”,学生就想,那这个是不是也是可以计算的。”
“只不过学生研究了很久,但是一直也没什么头绪。”
朱翊钧一愣,研究浮力的,你可以,点了点头。
看了一眼那个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