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老夫惭愧的很。”
“贤侄言之有理啊!”曾省吾感叹着说道:“让陛下担心,不是为臣之道,我这就写奏折向陛下请罪!”
看着曾省吾急切的跑去写奏折,张维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到西北来之前,爷爷千叮咛万嘱咐,万事不要强出头,只要看着就好。
除非西北除了叛乱,否则其他事情和自己没关系,千万不要卷进去。
当时自己还有些不服气,现在看来还是老实待着吧!这些老家伙每一个善茬,脸厚心黑。自己和他们斗,真的是差远了,张维贤在心里面感叹:还是得练啊!
当天下午,出去抓人的人开始一队队的回到大同府。
各地的明军也都戒严了,无令不得出营,巡抚衙门和总兵衙门也派人进驻了各个卫所开始稳定局面。虽然闹腾很厉害,但是却没有出什么乱子。
边镇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也没什么士子学生,所谓舆情也就不存在。
这里整天打仗,大家都是见过死人的,对生存之道理解很深刻,不深刻的脑袋都没了。加上毕竟是军镇,行的是军法,这里的百姓纪律性都比其他的地方好。
曾省吾看着手中的卷宗,开始准备公审大会,这还是张诚给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