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两位尽管提。”
事实上这件事情自然是朱翊钧安排的,目地也很明显,为的就是绑李旦上车。
到了这个层面上,经济利益已经算不上首位的,比起海贸对生产的拉动,比起海关税收,比起海外殖民地的获利,这里多占少占一成都不算什么。
朱翊钧自然是清楚这一点的,他的目地也不是为了和李旦抢生意,或者帮着内务府做生意。
“李公误会了,这都是皇上的恩典,我等怎么敢挟恩图报。”李中行连忙说道,甚至直接把话给点明白了,这里可是有一个何宽,鬼知道他会不会把消息送进宫里面去。
再说了,大明东厂内厂锦衣卫无孔不入,李中行可不想自找麻烦。
这个时代又不是后世,这个时代的情报部门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李中行现在都很小心,生怕被人给打了小报告。
“既然事情定下来了,那么就这样,剩下的事情咱们慢慢谈。”
何宽在一边补充道:“今日我和李大人就叨扰李公了,在李公这里叨几杯好酒,咱们好好庆祝一下,预祝咱们生意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
“好好,如此甚好!”李旦也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