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从一个小吏的命令。
莫非这汴州的法度是虚设的吗?
陆安康瞧着崔判官,又看向小吏谷玉。
崔判官的眼神躲避,意思着他不想插手此事。
而那小吏谷玉——
她明明是女人,为何会说?
这时候,陆安康方才注意到小吏谷玉的胸前平平不再如一开始一般有着明显的起伏,甚至于下身中间有一个地方也微微凸起。
男人?
难道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
陆安康脑海中无法想象一个女人把自己变成男人是怎样的画面,但看着众衙役和崔判官完全无视的面容,心道这女人莫非一开始就是男人,是自己看错了。
被扔到牢中的陆安康果断的摇摇头:“不可能看错!”
......
冰冷的牢房,以及刚刚止住血的伤口。
陆安康躺在那潮湿的地面上,望着牢房外触手难及的天空。一时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辛亏自己在出发之前,将刀匣藏在了外面。不然自己无名刀若是再落在了小吏手里面,这一次果断是要折在这里了。
陆安康上下摸索了一遍,在进来之前自己已经被搜了一次身,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