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孟书娟怎样坚持,赵玉墨就是坚决不认识她。她还用赵玉墨的眼神 斜她一眼,把赵玉墨冷艳的、从毁容中幸存的下巴一挑,再用赵玉墨带苏州口音的南京话说:“赵玉墨是哪一个?”
说完这句,她便从座位上站起,侧身从前一排人的腰背和后一排人的膝盖之间挤过去。美丽的下巴频频地仰伏,没人能在这下巴所致的美丽歉意面前抱怨她带来的不便。
书娟姨妈当然无法跟着赵玉墨,也在后背和膝盖间开山辟路;没人会继续为她行方便。她只能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等书娟姨妈从法庭内外的听审者中全身而退,赵玉墨已经没了。
在我二十九岁那年,我姨妈孟书娟完成了她对十三个秦淮河女人下落的调查。
......
“这是什么?”
事实上当李教官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
“眼前的一切在未来被写成了一本书。”
罗文皓最终选择高速李教官:“这里所有的故事都记载在这本书里面,书里面的你本应该死了,但好在我们的到来将这些给改变了。”
然而说这话的时候,李教官已经陷入了半游离的装备。
因为上面所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