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这厮,性子活泼得叫人无语。
或者说,大大咧咧到没脸没皮的地步?
刚刚闹出了一场乌龙,不管是牙擦苏还是这厮自己都相当尴尬,还被雷虎呵斥了几句,按说出了这档子事,不说暂时熄了拜师之念吧,起码也得立马离开缓解尴尬啊。
可这厮偏偏没有这么做,当他知晓雷虎和牙擦苏都是黄飞鸿的弟子,顿时左一个虎哥又一个牙擦苏叫得好不亲热。
这脸皮,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雷虎可没心思 跟这厮耗费,此时他刚刚跑完五十公里负重越野,浑身酥软精疲力尽,哪有功夫跟梁宽闲耗,打了声招呼便回到后院泡药浴去也。
“喂牙擦苏,我怎么感觉虎哥神 态疲惫无精打采,身上也很是狼狈啊,这是怎么回事?”
等雷虎离开后,梁宽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凑到牙擦苏跟前小声打探道。
不知为何,以他跳脱的性子,有些畏惧雷虎这个刚刚认识的宝芝林门人,总觉得这位身上的气息很是危险。
可越是如此,他心中却越发好奇,想要弄清楚这位的底细,他最喜欢探究这样的八卦。
“你你,知道什么,虎虎哥这是,是刚刚完,完成训练,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