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的时候。
他突然又觉得,自己怕不是还是直接趁此机会“死”掉好了。只是自己突然占据了对方的儿子的身份与存在,尽管不是出于本愿,也还是觉得多少有些亏欠。
所以,既然是在可以承受范畴之内的,还是力所能及的做些补偿吧。
用力的摇摇头,莫宸强迫自己不要被这种烦心事扰乱思绪。不然的话,要是直接就栽在这个鬼地方,再也回不去了,那就真的不用再考虑真死假死的问题了。
这是一场异常艰难并且不对等的角力,并不是说他是普通的轻量级选手,对手是重量级世界冠军什么的。
真要是那样的话,差距尽管还存在着,而且尺度非常大,然而还不足以称为「悬殊」。
至少正面抗衡的话,依靠自身的能力打赢,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胜率再低也是看得见的程度,不会像是现在这样——
莫宸觉得自己纯粹就是单方面的被按在地上摩擦,根本就是成年人与孩童的区别。
在这场不公平的角力之中,磅礴无比的自然能量面对他的尝试掌控,基本上都是以狂躁而暴动来作为回应的。
他一次一次的尝试,大量的消耗着自身的灵力还有心神,然而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