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并没有彻底离开,不过已经不像是当日那么严重了,整夜都在反复做噩梦的事情没有再发生,只是偶尔有可能还会梦到当日的那鲜血淋漓的一幕而已。
天气越来越寒冷,但是情况似乎是在好转,因为叩关的辽人并没有长驱直入,反而是在北南道一直滞留着。
尽管消息传递非常不便,但是根据情况猜测,辽人似乎是被当地人和边疆官军的顽强抵抗给死死拖住了,寸步难行……这个消息可是一时间使得天下震动,人民群众欢欣鼓舞。
毕竟对比起来以往异族铁蹄来去自如,边疆官军就是个废物的结果,今年竟然能够纠缠得有来有往,难分难解的,自然是令得很多人喜出望外了。
不知道多少文人骚客一时间心潮澎湃,要留下自己的墨宝赞颂这难得的胜利成果,也不知道有多少朝中“能臣”理所当然的将这份功劳归在自己的名下,他们的理由也是相当充分——
边防战事在今年会有这样喜人的成绩,自然是因为自己今年针砭时事的奏章之类的指导章程起了作用,一针见血,高瞻远瞩,高屋建瓴,高人一等……
不然的话,就凭边疆的那一群低贱的武将,怎么可能会得到这样可喜可贺的成果?这泼天的功劳,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