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的犟劲使得他得以在苏格兰场身居高位。
两人之间关系却是一直的延续了下来,不说有多亲密,但至少没有疏远。
“……五个受害者,都是左腿被锯子锯断,出血过多而死……而且胸膛上的皮都被剥了下来,看手法应该是前些天的那个人做的……”
雷斯垂德探长苦笑着,思 索了一下,然后这么回答了华生医生的问题。顺便他还微微转动目光,看向了叼着烟斗却没有点燃烟丝的大侦探。
果不其然,福尔摩斯在听到这一次的事件和他纠结的某个未知犯罪者有关之后,也不再看着车窗外的朦胧迷雾和淅淅沥沥的细雨,而是转过头来了。
“左腿被锯断了,胸口处的皮被剥走……就只有这样子吗?”
华生医生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略微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但是即使真的是前几天的那个家伙做的好事,也不能够说明什么吧?……或者是最多就只能够证明,他除了剥皮之外,还多了一个喜欢锯人左腿的嗜好?”
这不应该是能够让见多识广的雷斯垂德探长都觉得无法接受的案件吧?更加穷凶极恶的恶劣事件,他都应该见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一次的案件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