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走到方川身旁，让一个jingchá掏出记录本，问道：“请问，九月二十八号到十月一号这几天，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这几天，要么上课，要么逃课，要么泡妞，jingchá同志，你想听哪一个？”方川淡淡一笑，看着司南。
司南脸一沉，喝道：“正经一点，我这是在调查，请配合工作。”
方川耸肩：“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确实是在做这些。而且，我怎么记得清楚，我一天具体都做了什么？”
“九月二十八号，是卫国明失踪的第一天，也是刚好跟你发生矛盾，进了警局的第二天，按照道理，他应该会来报复你。”
司南顿了一下，想要从方川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他失望了，方川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他眉头一皱：“另外，当初你跟他进警局，是因为一个叫韩雪的女生。这个女生，后来去了赤水县。”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方川，但仍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他又道：“我问你，你后来有没有跟韩雪联系过？”
“没有。”方川摇摇头，“我跟她不熟，当初只是仗义相救。”
他又挥挥手：“教官，我这样跟你说吧，如果